己去倒,结果水杯从案台上掉了下来摔碎,清脆的破裂声引得时津过来查看。
谢归无比无辜地说:“我只是想喝口水。”
这语气,幽怨得像饱受恶婆婆折磨的新媳妇儿,而他时津,就是那位张牙舞爪的恶婆婆。
时津深吸几口气,“你坐着吧,想喝什么想吃什么,叫我就好。”
谢归放下水壶走人,轻飘飘的不带走一朵云彩,还留下了一句话:“那行吧。”
时津严重怀疑谢归是不是在报复曾经他各种指使他端茶送水的日子。
“他一个大老爷们,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时津陷入自我怀疑。
端水喂饭的伺候事务在洗澡面前——都是弟弟。
等到了晚上十点,谢归拿着睡衣浴巾,倚在浴室门口,十分有耐心等待时津过来。
时津几度深呼吸:“我还是叫护工吧。”
谢归垂眸,“我就知道,你叫吧。不过我这地儿不好找,等护工来了都十二点了吧,虽然医生让好好休养中就有一条要早点休息并规律作息,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我也能接受。”
明明全程语气没什么变化,但时津就是听出了委屈和忍让。
他拿着手机,拨号键已经停顿在“锦鲤”名字前,打还是不打,这是一个问题。
时津怪异的目光看着谢归,“谢归,你不会在装可怜博取我怜惜吧?”
他怎么感觉这人在玩苦肉计呢?
谢归定定看着他,“那你就不能怜惜怜惜我吗?”
这话简直取悦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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