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说:“每个人都会遇上一时难解的事。你不脏。”
沈黛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准备进行更深一步的试探:“你会吐更多在你身上的。把你泡在酸腐的呕吐物里。迟早会让你觉得我脏,离我远远的。”
温朔沉默着。
这短短的几个呼吸的时长像把沈黛架在香油上“滋滋滋”煎。
温朔道:“我见过很多人,那些人——也包括我自己,才是真正的不堪。你别躲着我,才好。”
沈黛说:“人心多变。到死才是结局。不到最后,永远不知道他人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温藏弓,我死的时候会睁着眼睛,看清楚你最后的样子,弄明白你是不是真的说话算话。”
“好。”温朔的声音本就沙哑,这一声“好”字更像是排箫发出的最低音,他接着说,“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会经过鬼门,请你在那里稍等一等,别害怕,等着我来。”
意思是——
他死,他会追来?
骗子!
这是比从前那个“愿不愿意为沈黛死”更直白的表述。而且那时候,温朔不知道问那个问题的人是沈黛本人,而现在,温朔明确知道,那这句话不只是表述那么简单,更像是一句承诺。沈黛陷入沉默。他有一种明明是给温朔挖坑,结果自己跳进去,越陷越深的感觉。
两人陷入沉默,知道沈黛打破这份令人不安的沉默:“温藏弓,我想尿尿。”
温朔:“……”
温朔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水,以极轻的清嗓缓解眼前的尴尬。
沈黛想,这个道盟的大人物在这种小事上真是一点脑筋都转不了弯。他又没让他替他脱裤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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