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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朔抱沈黛到窗边。温朔将一整面墙的窗户都依次推开。凉爽的穿堂风贯穿而入,令整间屋子的烛火闪烁,窗棂轻拍墙面,发出刺破寂静的“哐当哐当”声响。
温朔刚想将沈黛放到细窄的槛框上,沈黛口衔醒酒石含糊不清道:“硌人!”
温朔抱着沈黛,默默跨上槛框,背靠窗棂。
沈黛并腿坐在温朔大腿上,头枕着温朔起伏的胸口,让迎面而来的夜风吹凉他滚烫的脸颊。他感觉嘴里的鹅卵石已经没那么凉了,他想说话,也想吐。
温朔一直仰头,不说话,看一轮清月从薄云后慢慢钻出来。
沈黛别过头,“啪嗒”一声,吐掉嘴里的鹅卵石,咽了口唾沫,强压下想吐的感觉,头轻轻撞向温朔的胸膛,成功吸引了温朔的注意,令他的黑眸垂下来。
温朔道:“等你缓过来,我去厨下,找找有没有酸汤。如果没有,我想应该还剩下不少米汤。你把米汤喝下去,胃就没那么烧了。喝完米汤,漱口,你再好好睡一觉。明日会好些,但你大概是第一次饮酒,会连着难受三四天。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
沈黛眯眼问:“你以前是不是个大酒鬼,怎么知道那么多解酒的法子?”
温朔道:“我不饮酒。只是看身边人饮酒后会那么做。”
“你身边总是嗡嗡嗡围着那么多蜜蜂和蝴蝶是吧?”沈黛眸光闪烁,“谢渊是不是个大酒桶坛子?”
温朔道:“很久以前他嗜酒。现在不会。”
“你和谢渊很亲近吗?”沈黛紧紧盯住温朔的脸,不准备放过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他已经知道两柄剑尊的渊源,知道小师妹和大师兄是很纯粹的关系,现在只剩下大师兄和小师弟的关系存疑了,“我早上听教习说,洛阳温氏和金陵谢氏是大公鸡和八脚蜈蚣,也是天生的仇敌。他们好不了一时半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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