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些许不明的……”似乎很难措辞,金钊想了想才说道,“可能是殿下所言的那种难以探查之毒。”
银池听完,语气凉淡:“确实才疏学浅。”
金钊吓得不轻立即叩首赔罪,没想到陵督公并不生气,还看着嘉恪殿下发笑,想起从前他俩相处的情形好像也似这般,心内狐疑又不敢再多看,只垂着头谨慎说道:“殿下息怒,依下官浅薄的经验来看,盘桓在督公体内的不明毒性应当是被什么东西中和了,所以督公的脉象平和稳健并无不妥。”他看向陵渊,“敢问督公,近来腹痛和浑身酸疼的症状应当有所缓解、并不频发吧?”
陵渊似是想了想,说道:“时不时还是发作的,尤其有人惹本座生气的时候。”
金钊想问具体情况,就听嘉恪殿下凉笑了一声,说道:“谁敢惹督公大人生气,说出来听听?”
第69章
陵渊笑着就要开口,却瞥了一眼金钊又没说出来。金钊知道自己很多余,连忙说道:“既然督公的症状有所缓解,下官想知道督公饮食一应详细事宜,来探查是什么东西中和了督公的毒,不知可否?”
陵渊无所谓地点头,又道:“既然来了也给殿下请个脉。”
金钊自然称是,银池不悦道:“不必了,孤好得很,只要没有人天天在耳边呱噪就康健宁和。”
金钊已经听出来上面这两位在互相找茬,只想快些说完一切退下,于是立即接话道:“启禀殿下,下官离京前董太医有嘱咐,殿下的身子需温补调养,这段时间殿下一直奔波恐怕没有余力顾及,叮嘱下官一定为殿下诊脉调理,请殿下遵医嘱。”
银池挑眉:“董承还能命令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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