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不该便宜了他。”继而又一乐,“将我做成机关人的意思,是不是即使烦我厌我也不想我离开你身边?”
银池抽回手,故作鄙夷地说道:“不过是睚眦必报罢了。”
饶是陵渊已经习惯她这般言语,仍是拉过她的手靠近唇边轻咬了一口,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银池:“哦?怎么个睚眦必报呢?”
陵渊凑近在她耳畔柔声低诱:“将你锁在榻上,再也不能下来……”
银池掀了他一眼,想抽回手却紧紧被他攥着,又见他起身靠近紧挨着她坐下,搂住她说道:“你可以先试试,看看受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