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岑晚刚欲开口和他分享一下自己发现的那个狗洞,刷一下少年的好感值。谁知道月山足下一发力,直接蹿到了围墙上,然后盘腿坐下,望向来时的路。
岑晚无语,这小孩,好装!
也不耽搁,转身进了柳夫人死前一直居住的卧房。
一踏入那房间,霉味儿便冲得岑晚皱了皱眉头。这位柳夫人生前的最后一段时光一定过得很煎熬。
卧房并没有比其他地方干净不少,明明是病人居住的地方,却满布灰尘,墙上的裂缝还生着绿油油的青苔,阴暗潮湿。
这里也和外面一样,陈设简单,一目了然。一张简陋的架子床,一张梳妆台,只此而已。
梳妆台的明面上空无一物,岑晚拉开抽屉,也是空空荡荡。看着所剩不多的余额,岑晚咬咬牙,对梳妆台使用了证物描述功能。
顾不上心疼济世点,梳妆台的描述浮现在岑晚脑海。
“榆木制梳妆台,镜后有暗格。”
岑晚惊喜不已,本来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竟还真让他找到了点东西。
将手伸到了镜子后面,一阵摸索。终于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刚好适合指甲的大小。
岑晚将那块木板抠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核桃大的小罐。打开来里面装的是粉红色的脂膏,像是女人的胭脂或口脂。
再凑近闻闻,那脂膏散发出一股略微油腻香气。可惜岑晚的济世点已经不够了,没办法再次进行证物描述。将小罐揣进怀中,岑晚又将目光放在那床甚至懒得叠好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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