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岑晚不堪承受,二人才堪堪停下,而后一起除去身上衣物,仅着一条亵裤进入温泉中。
又是一番亲昵结束,冷静下来,岑晚靠在温泉边,不知想起什么,叹了口气。
薛寒星将人轻轻拥入怀中,“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应该卷入皇位之争,”岑晚抬起头,与薛寒星对视,“皇位之下必是血流成河,我的选择真的对吗?”
薛寒星沉吟片刻,“在出发前,我调查过长公主之事,或许你愿意听听。”
与几位心向帝位的皇子不同,长公主在民间也一直颇有些名望,盖因自她及笄以来,便时常周济贫苦百姓。
不仅如此,不少京中冤假错案也是长公主在其中活动,才有了转圜余地。正因这些义举,不少德才之士因此归顺其麾下,在京中及各地蛰伏,只待启用。
包括此次在盛阳等候与他们见面的盛阳同知,正是惨遭陷害的忠臣遗孤,他父亲多年在南方兢兢业业,却被国师一党轻飘飘几句话引来杀身之祸。
当年长公主方才及笄,不愿忠良之后受辱,助其改名换姓,由出资使其顺利科举,如今四年过去,已经是盛阳府二把手,仅次于知府的盛阳府同知。
包括此次雪灾与盛阳府官员贪污一事,皆是盛阳同知传回京的消息。
对比太子与大皇子,除了性别于传统规制而言是个阻碍,长公主倒是不知比这两个目空一切的蠢物强上多少。
这些话像是为岑晚吃了颗定心丸,自己这位姐姐或许能成为一位好皇帝,总之这皇位不能落入那二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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