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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堂兄已经花了我们不少银子了,就算这次嫁妆不让给他他也得记着我们的好吧?一个月前我给我阿弟攒的买药钱给了阿奶,结果我阿弟到如今一口药都没喝上,倒是大堂兄裁了身新衣裳。”
在这山里头请大夫不容易,田荞和田勇穿越不久,缺乏门道,只得让家中长辈去,谁想银子给了,却没见到大夫影子。
后来他们看见,大伯母从县里拿回来布匹,给大堂兄新裁了身衣裳。
大伯母前几日还在愁没钱给儿子买衣裳,就这么巧田勇的药没了,大堂兄的衣裳有着落了。
这事田荞之前没闹不代表她不在乎,她不是会吃闷亏的人。
她只是识时务,知道之前闹没用,所以憋到现在一起算总账。
闻言田老爷子表情复杂,眉头紧皱。
“你大堂兄在学院里需得体面一些,他原先的衣衫打了补丁,让同窗瞧见不免笑话。那几日他刚好回家来,下一回又得隔上许久,就先借用这银子将他的事情办了,阿勇这病从去年就有了,不差这几日。”
“只是暂时借用的话应该要还了,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为何还不见给我阿弟买药?他田慕书的一件衣服一份体面凭什么比我阿弟的脚还要重要?他们都是您的孙儿,他正是大好的年纪,一瘸一拐的连门都出不了,凭什么?”
“你说这话是在怪阿爷我了?”田老爷子动了怒。
在田家,田老爷子的话就是铁律,他愿意给田荞解释,已是仁慈,田荞却还三番两次地刨根问底,着实不成体统。
更重要的是,田荞的话也戳到了他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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