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此人的生母便是个贱人!若非如此,如何能上得了老爷的床!我答应老爷将他留在府中已是仁尽义至,若要别的非分之想,那就是与我为敌、与整个赵氏为敌!”
宋鱼淡淡一笑:“婆母这话实在让人费解?若说赵之棠的生母身份卑贱,那比她更加淫乱卑贱的私妾秦菁如何在方才能得你首肯,入得了赵家当平妻?
若说赵之棠身上即便流着赵氏的血脉也不能入族谱,又为何秦氏腹中那个子虚乌有的孩儿便能名正言顺地成为嫡长孙,而婆母还劝我要大度接纳呢?”
“你……”不过一瞬而已,这前后差距实在太大,赵老太确实无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