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心想:机会?城里只有桑码的阴影。
如今,他不在乎钱,也不对爱有幻想,得过且过,每天只能不断地找乐子。可悲的是,如今,他对于物质层面的享受欲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了。大多数人天黑了都不一定能下班,可他不在乎,干完活便直接走人。也不和别人交流说话,上级让他干活,他每次都做不好,久而久之,除去最基本的工作,领导再不敢给他安排活了。
每天收工后,他都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买一瓶劣质麦酒和一只冷掉的烧鸭,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这是唯一能让他短暂忘记现实的方式。他甚至懒得加热,因为,热了又怎样?味道不会变好,生活也是。说到这,越蓬又一项数据应当也是冠绝整片大陆,无人能及,那便是饮酒量。桂这样的年轻人,每天喝上个十来瓶酒根本不稀奇。
如今天这般,烧鸭的油脂在冷风中凝结成白霜,他却像吞咽沙砾般机械咀嚼,仿佛连味觉都成了生活的累赘。他不在乎冷掉的肉上略微发腻的板油,只是机械般地咀嚼吞咽。无喜无悲,空洞的眼瞳中溅不起一滴水花。有时,他也会羡慕那些对生活不放弃的人,或许看不透也是种幸福。桂偶尔会梦到自己变成一只蚂蚁,在巨大的齿轮间爬行。每次醒来,他都觉得这梦比现实更真实。
“这位大哥,你知道桑码集团总部怎么走吗?”
就在桂继续发呆时,问话声惊飞了河边的白鹭。桂缓慢转头,看到一位红发少年逆光站着,紫色瞳孔在落日下泛着琉璃般的光。少年身后不远处,一群血红战袍的士兵正沉默地擦拭刀鞘,战袍的颜色让他想起了军营里长官虐待士兵时的残阳。
“麦希莱?”桂的喉结动了动,烧鸭的油脂从指缝滴进泥土,“找桑码?不幸的是,我恰好就在那里工作。”
至此,又不得不多嘴提一下越蓬行省一种奇特的现象。要问整个帝国哪里的人对神的信仰最牢靠,那一定是这儿了。但是,如果人们真的见到麦希莱,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反应的。他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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