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门口一堆人大吵大闹,对着院子里、屋里就扔石子、土块,嘴上还骂骂咧咧的。
报社主编大叫道:“真相?客官们可爱看‘猪变狼’戏码咧!”
群众齐声应和,声浪震落枯树上的乌鸦,砸在我的脚边抽搐如濒死告密者。
走近M家时,院墙贴满“赎罪符”,奥尔克说这其实是报社印制的诅咒传单,花两个铜板就能买张空白符,路人蘸狗血写上“杀”字便可贴上。
一个瘸腿乞丐边贴符边嘶吼:“我老婆跟人跑就是你们这种灾星妨的!”
另一位瞎眼大爷咆哮道:“我家母猪不下崽,公鸡不下蛋就怨你们这些天杀的!”
“这些都是受害人家属吗?”
“不是。最开始的时候吧,还是有一两个真的,后来基本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跟他们一点关系没有,纯粹跟风骂呗。”
我让奥尔克待在原地,自己只身前往。自从东征以来,我发现自己的身份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比武力更高效的武器。果然,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后,吓得撒丫子就跑。
他们家的门已经被砸开了,我没有敲门,缓缓进入院子。角落里,一位女孩抱着头蜷缩着身体,连我进门了都没有发现。
“受伤了吗?”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更不知该采取哪些行动。
女孩缩成更小的一团。我屈膝蹲下,刀柄无意磕地,她惊喘抬头。
“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我不指望你们原谅,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女孩像是受惊的兔子,根本不在意我是谁,一个劲地对我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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