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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插在门里边了 你这个只能破坏性打开。”师傅解释。
“硬撬吗?”郝嘉问。
“是的,不然没别的办法。”师傅摇摇头。
“那就是还要换新锁吧?”郝嘉问。
“开锁二百,换新锁六百。”师傅说。
好吧,只能换了。
郝嘉付了八百块钱,这倒霉的白花的钱。
当锁被破坏打开落地,门开了。
闯过工作中的重重难关,挺过生活中的种种难题,一路艰险,跋涉至此,却在踏进冰冷陌生的家的瞬间,成年人的崩溃在此一瞬。
郝嘉蹲在客厅,失声痛哭起来。
手机响了,是郝嘉远在故乡东港的好朋友余梦柔打来的。
郝嘉正在哭,声音沙哑,她怕被余梦柔听出来,任由手机铃声响着,佯装没听到。
手机持续的响。
郝嘉挂断,回复微信:在加班,有事微信说吧。
余梦柔回复:沈老师去世了。
郝嘉愕然,她擦干眼泪,眼神迷离的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
郝嘉准备买第二天最早的一班高铁,却售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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