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约过去了一个世纪,又好像只过去了几分钟,一个弱小的,坚决的声音从病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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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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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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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的手指拨动箜篌的琴弦,打破空境原本的死寂。凝滞的空气流转开来,融入芳香清甜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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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方舒之后,顾佩言没有多待。这家私人医院是她高中同学开的,她很放心。只是退出病房时,一双怨怒又委屈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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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恬恬控诉:“你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她才刚醒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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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佩言的眉心微动,残忍,这个词伴随了她整个前半生。但有些事,必须狠下心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