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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急切的想要看看,江宁到底治好了没有,看了墨毫一眼,笑呵呵道:“我记得,咱们府上有台紫檀木的棺材,配江小姐应该不错。”
墨毫一怔,抹额下渗出一层薄汗。
“主子...这不好吧,您要是这么干了,改明陛下又得罚您了。”
谢珩一笑,拍了拍墨毫的肩膀:“多虑了,这事谁干都可疑,偏偏我干,符合大众认知。”
……
右相府。
房间内弥漫着药香,床幔散开,雕花床内纤弱的女子半坐着,不时掩面轻咳。
这方空间内,除去病弱的江宁,另有王夫人和头戴白色幕篱的沈真。
沈真坐在茶桌边上,桌面上除去笔墨纸砚,额外摆放着一块精致的罗盘。
她手上的毛笔快速摆动,边写着药方子,不时停顿思索。她写着,悄声侧目,看着王夫人和江宁母女情深,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升起一丝憎恨。
“沈医师,您的医术真是太高明了!”王夫人边说着,取出了一个硕大的荷包,顺势将其搁在沈真跟前。
沈真手上的动作一顿,没应声,只是点了点头。她将药方子交给了王夫人,直接拎起了荷包,毫不避讳,直接检查起了诊费。
下一秒,沈真眼眸一顿。
一根金条被她抽出,上面打着印记,证明这一根足有十两金。
可她揭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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