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就是送个心安。
……
次日清早,谢珩去太学的路上,墨毫来报,平阳伯已经出城了,两个影卫也跟着去了。
到了太学,不少学子都在悄声议论这件事。直到谢珩进了课室,都还有人在议论。
谢珩面色冷淡,坐在位子上翻看着策论,不去理会其他人的谈论。
不过倒是有些奇怪,谢珩等了许久,没看到楚隋泽来上课,直到翟深都来了,还未看到他的影子。
午时散学后,翟深叫停了谢珩。
“谢世子,今日心情不佳?”翟深开口问道。
谢珩点了点头,却面如止水,“嗯,翟夫子有什么事?”
“平阳伯递了信休学,五殿下告了病假,二殿下又不喜闲聊,我也只能问问你了。”
谢珩看了翟深一眼,冷冷点头,“陛下派萧何去参军了。至于老五,应当是被昨日见到的杖刑吓到了吧。”
“哦,原来如此。”
“还有事吗夫子?”谢珩冷冷问道。
他现在对这位荣帝的暗桩,没有一丁点好感。大才又如何,还不是走狗一枚。
“确有一事。在下刚从小城调过来,对帝京城各处不太了解,听闻谢世子熟悉各处,能否带我认认路?”翟深问道。
谢珩目光在他身上扫量着,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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