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问题，“他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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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釉静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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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难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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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唐釉的声音陡然委屈下去，他也不是以前那只小水母了，虽然成长得很慢，但他确实比几百年前要更有情感，更理解他人的想法，“他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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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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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他呀！”她尖叫，“沈春和那个狗东西怎么不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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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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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的，不至于的……他是一个很好的人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啃我。”现在反而是唐釉拉着莎夏了，“我和他成为了朋友，他还带我在海里游来游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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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他和沈春和现在可能都打不过沈寂宵。人鱼的暴力天赋好像是点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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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唐釉不敢说不好的，只挑着好的地方说，说沈寂宵不仅在陆地上生活很好，在海底也很好，就是陆地上有个什么领主之类的，他给人家打工，工资很高，能买得起房，但是工作很卷，压力很大，经常晚上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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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夏一一听了，仍旧对自己的便宜儿子没什么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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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尼娅那里把小水母薅过来，仔细盘了一遍，确认没有被啃伤。她忽然福至心灵，问了一句：“你说他啃你，是啃哪个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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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釉回忆了一下，又想起沈寂宵的呼吸、心跳和气味，莫名地有点发热，整只水母都变红了点：“嘴对嘴的那种，是我变成人的时候，他咬的。我总觉得他想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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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的人鱼骤然安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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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釉就看着他们忽然远离，凑成一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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