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起着这个理论来,说明这件事大概率和王宥倩有关,那么刚才她掐着自己脖子时是不是还万分希望被掐着的人是那个翻手云覆手雨的王宥倩呢?
“我怎么……”
即使再老生常谈,这个局面对林乐芒依旧毫无帮助,显然跨坐在身上的人比起往常更失了几分耐心,她的话还没起头就被打断。
“你什么时候,从哪里,拿到我公司的税务材料的?你说。”
万宇晴的声音听上去冷静了许多,她大抵自矜于一针见血的质问,在林乐芒一瞬间茫然失措的表情里自诩读到了答案。语调平缓,尾音短促,像是阅读一篇关于热水壶使用方法的说明书,她在展示和诱导,因为她认定对方紧闭的唇中一定有答案。
“我没有拿过什么税务材料。到底发生什么了?”
“liar!”
说明书后是即刻烧开的水,从壶口刹时喷涌出来,林乐芒只知道在万宇晴凑近突然地大声指责后,她的右耳开始持续地鸣叫,扰得她缺氧的大脑钝钝地痛。身上的人一下甩开了她握住的手,一只手钳住她双手的手腕抵在头顶,另一只手又回归到熟悉的咽喉上,紧接着这尊冰冷的雕塑缓缓前伏,压迫感比颈上的力度更加窒息,直到前额和她相抵,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对视。
“我再问你一遍,你什么时候从谁哪里拿到的?”
在高频的耳鸣里,万宇晴刻意压低的声音像重拳锤入鼓膜,林乐芒感觉眼前的事物开始晕眩,而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目光灼灼,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打量虹膜和瞳孔,再做出什么缱绻的比喻,她只能缓缓摇头,否认毫无来由的指控。
“l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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