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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说二十九年,他第一次亲征噶尔丹重病而归时召胤礽盼望事,是心头一根刺的话。
那小子亲近索额图,事事听从索额图意见与自己隔心就是一道坎。
让康熙至今也迈不过来,提起那老货来就满心愤慨。
觉得那僚堪称大清第一罪人。
胤礽见状讪笑:“那,那是您让儿子畅所欲言的。本来嘛,不管叔姥爷再怎么千错万错,对儿子的心不假。”
“且当年除鳌拜,他还是首功呢!跟沙俄签订尼布楚条约时,也是他力排众议,力挽狂澜,捍卫了咱们大清领土和您的威严。就算后头他有罪,他该死,也不该由那些小人折辱啊!”
为了能够跟自家皇阿玛冰释前嫌,胤礽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恨不得把自己剖开,好让皇父明明白白知道他的心。
康熙:……
知道了,了解了,朕这老心也是更累了。
为防再被气吐血一回,如历史上那般中风,半边身子都不听使唤。
甚至还要用那含。鸦片成分的德里鸭噶镇痛,把自己搞成一个喜怒无定的老厌恶。
康熙赶紧疲惫挥手:“行了,朕知了。时候不早,你且退下吧。唔……”
按说误会解除,目的也达到。
胤礽就算不能即刻恢复太子之位,也该解除羁押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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