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郎君没来,那是事实。
谢兰台不说话,抽出信笺,一把钥匙被带出来,落到了地上。
春祺忙将它捡起,研究了一会儿说道:“像是库房钥匙。”
谢兰台看信上的内容:“五姑娘如晤,景渊有事匆忙离开,三日归,本当归来再下聘,然祖母心急,非要代我提亲,礼数不周,还望海涵。
“今日之礼,皆为祖母所备。景渊的聘礼不在此地。他日带你亲取。奉上私库钥匙一枚。以作诚意。匆匆数语,就此别过。来日再为姑娘备上重礼告罪。落笔:韩景渊。”
春祺忍不住好奇,悄望一眼,笑了:“姑娘可放心了?”
谢兰台怔怔然,心情那是几番回转。
此人,善于洞察人心,步步料她于先,这种每每将她情绪拿捏的感觉,让人生怕啊!
那会是怎样一个男子啊?
她的心,忽有点毛毛的,乱乱的。
信中另有一纸婚约,上面已签下男方姓名,手印也已按好,只要她签下名字,按上手印,送去官衙一落章,就算是订婚了。
她想了好久,到底还是豁出去了。
*
谢云岚的被锁在遇春阁。
这会儿,她和两个婢子,被铁链锁在房内廊柱上,门外有人看着,她的俏脸气得铁青铁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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