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发了一夜高烧,现在,我还高烧不退……兰台,我待你之心,苍天可鉴,日月可证……”
语气激烈,声音急颤。
名满京城的公子,为了一个庶女,做到这个地步,旁人看了,估计会感天动地。
可从礼法的角度看,一个有功名在身的郎君,没有正正经经地走正门,聘官媒,抬聘礼,依礼提亲,甜言蜜语再多,有个屁用,那全是对闺阁女子清誉的践踏……
重活一世,他声声句句说爱她,却还是和前一世一样,在故技重施地作贱她。
恶心之极。
谢兰台作呕得想吐。
“席教头,陆世子淋雨发烧,生了癔症,立刻送他去医馆,不得有误。”
没有动容,也没有因他高烧而生出恻隐之心,露出心疼之色,谢兰台无比冷静地吩咐着,并且将他的示爱称为“癔症”。
席教头就在附近潜伏着,闻令,飞步上前,一把就将“病得不轻”的陆霄给按住。
这是她安排的,就怕这陆霄真来抢婚。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
“兰台,你不能嫁啊,我们青梅竹马,才是天生一对……”
陆霄使尽吃奶的力气,青筋横起地想要扑上去,心头是何等的失望:
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冷漠,全然不念旧情?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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