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国公夫人急切地问道,“他没有做什么傻事吧?”
“母亲,您觉得他会做什么傻事。”
“我就怕他想不开。”国公夫人紧蹙着眉头,长叹一口气道,“他做梦梦到自己考中案首,结果连府试都没有考过,这个时候偏偏魏云舟考中小三元,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心里不好受。”
“母亲,把梦里的事情当真,您不觉得荒唐吗?”提到这件事情,魏知画就觉得荒谬,“阳哥儿信以为真就算了,您竟然也相信,您的脑子呢?”母亲和弟弟一个比一个荒唐,魏知画真的看不下去了。
“我这不是以为是预示梦么。”国公夫人很相信这些事情的,“很多人都会做这种预示未来的梦,我以为阳哥儿做的梦也是。”
“阳哥儿如果是第一次考府试就算了,他之前已经考过两次府试,并没有考中,您觉得他的梦是预示梦吗?”魏知画越想越生气,“还没有发榜,你们就在府里四处散布阳哥儿能考中府案首一事,还弄得全府皆知,这还不是一两次,每次阳哥儿考科举,都会吹牛说自己定能考中,结果每次都没有考中,惹得全府的人笑话,母亲您从来都不觉得丢人吗?”
丢人,当然丢人,但国公夫人坚信儿子能考中。
“我这不是相信阳哥儿么。”
“您相信阳哥儿是好事,但是不能盲目的相信吧。”魏知画一直觉得魏逸阳这副自负的性子,就是国公夫人纵容的,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我怕他考不中,对他打击很大,所以一直相信他,鼓舞他。”其实,在国公夫人心里,她儿子是最好的,最聪明,一定能考中。
“您这是害了他!您看看他现在成什么样子?”魏知画说着,脸色就变得沉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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