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去火化,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
但噩梦远没有就此结束,还没等她从悲痛中缓过来,警察就找上了她。
他们认为这次的失火不是意外,而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她。
那天只有她和欢欢在家,就连佣人都告了假,监控也被掐断了。
宁梨试图解释,却蓦地撞上薄砚冷彻骨髓的目光。
他吐字冷厉,眸底不带丝毫温度:“宁梨,我没想到,你竟会算计到这个地步。”
“欢欢她是你的女儿,你怎么下得了手?”
从这一刻起,宁梨便知道,自己所有的辩解,都是徒劳,薄砚早已在心里给她定了罪,她就是害死欢欢的凶手。
原本,薄砚是要追究到底,一定要她给欢欢偿命,她被拘押了将近小半年,整个人被折磨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终于等到消息,薄砚撤了诉。
那时,宁梨以为,是找到了关键性的证据,证明自己与这场火灾无关,然而,她刚从拘留所出来,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薄砚最后一次来看她,俊美无俦的面上布满寒意,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看她在自己掌中窒息。
“阿瑾不能有一个杀人犯的母亲。”
薄砚语调冷如寒铁,“你就在这里,忏悔你的罪行,为欢欢赎罪。”
宁梨眼眶控制不住的酸涩。
她的丈夫,亲手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她叫了二十多年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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