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所有精致用心的饭食,归家后欣喜悦然的笑眼,被褥中的悄悄靠近,拥抱时的垂首面红——都只是技巧上佳的戏子精心编织的一场甜蜜陷阱。
左胸有些沉闷,缓缓而上的苦涩悄无声息将她缠绕,若湿气浸入每一条骨缝,不是猛然炸开的无边恢弘,而是丝丝缕缕的抽离吸吮,让你恬然死于这场良夜。
好想吐。
酸液倒灌,游曦撑住床沿,翻江倒海般将肚中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方才摄入的一点可怜食物搅和着青黄胃液一起喷涌而出,直到肠胃都空落了也难以停下,誓死要将肝脾胃肠全部呕出,鼻腔中的酸液似乎还冲到了眼眶,连带着世界一起模糊。
游曦趴在床沿,对着满地的呕吐物剧烈咳嗽喘息,眼中有豆大的液滴落入食糜,稀释消失殆尽。
这都算什么啊。
游曦对着视野中模糊的食糜愣神。
这是什么心情?像是连续通宵三日的眩晕与不适,但其实谈不上悲伤,游曦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也许只是房间有些闷热,她久病初愈的身体还有点不适应。
喜欢吗?也谈不上喜欢,大概只是习惯,那么一星半点的留意,就算是与一只麻雀同居这么久也会有些许留意,所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她也从未对那个人正式说过喜欢。
只是在暗坑里摔了一跟头,没人能保证自己一辈子永远都不会犯错,对吧。
况且母亲已经处理得很好了,她只需照着母亲规划的路途前进即可,接下来她需要更多的关注暗处的敌人,亟待解决的事情还有很多,她面前的工作还有很多,也分不出更多的精力来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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