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似乎连悄悄腹诽游曦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世界上最没资格责备游曦的人就是她了。
她甚至连“过分”二字都说不出口,兜兜转转都只能是她自己该的。
游曦还没把她赶出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人不能太贪心……所以知足吧,林晓寒。
郁结呆坐半晌,直至餐桌上的热菜都已凉透,林晓寒才终于拖着冰冷麻木的双腿起身,前去餐桌处收拾近乎未动过的菜品。
满满当当的七八盘好菜,就此丢掉怪可惜的,林晓寒盘算着明儿个热热兴许还能吃,就将它们放入了冷藏橱柜中。
“嘭!”
然而心下不定,放入最后一盘菜时,毛绒睡衣上的兔子挂件竟意外蹭到了一旁的酒瓶,浅棕色的玻璃酒瓶顺势倒下,剔透的瓶身也裂开了一条狭长的缝,此刻正汩汩向外流淌着醇香的酒液。
不好!怎么把游曦的藏酒给弄倒了!
林晓寒慌乱中一把拿起酒瓶,将其放入一个较大的煮盆中,任由瓶内清酒不断外流。
能被游曦放在家里的,应该是比较名贵的一款酒吧?
林晓寒环视了一下瓶身,她之前从未见过这个牌子的酒,其上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字符,也没看见什么代表酒品浓度的数字,好奇怪的一款酒。
坏了游曦的藏酒,按理说林晓寒现在应该忐忑不安才对,但眼下林晓寒的脑海中却尽是方才军事频道中,游曦拿着高脚杯冲北国公主浅笑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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