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什么手足亲情,君臣忠心,都不过是蠢蠢欲动的隐患罢了,一抓住机会就想要扑过来撕了我的肉。”
“我才不会让他们得逞。”沉临渊脸上浮起一抹带着血腥气的笑。
是这样,关玉秀还是被她爹妈当成枚棋子用出去了。她想。看来关玉麟那番豪情壮语也不过如此。
“你想怎么做?”尚棠面无表情的倒酒,随口问。
“嗯~看着吧。我会让他们都大吃一惊。”沉临渊眯起眼,笑的高深莫测。
“我从前跟她交好,我给她写封信,让她退婚就是了。”她低低的看着手中的酒杯,突然说。
“棠棠,别做多余的动作。”沉临渊闻言挑挑眉,语带威胁,“更何况哪有人会傻到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就去退了自己的婚姻大事的,你那位朋友已过了适婚年纪,名声又是那样,这门亲事是求之不得的,她怎会答应?”
“……随你。也无所谓。”尚棠沉默片刻,想起了些不怎么愉快的往事,随即立刻也喝了口酒,放空脑袋,难得的畅饮了一夜。
第二日她在自己库房挑了些最贵的首饰和衣服,差人给关玉秀送去当订婚礼物。从半年前某天关玉秀不再给她回信以来,这次的礼物是二人许久不见的难得联系。
她本来让人给关玉秀捎上几句关于新婚的风凉话,后来又放弃了。就这么不着一字的把东西赏了去。
关玉秀倒是给她传话了来。
「山高水长,自多珍重。」
她听了下人传来的这句话,躺在榻上吸着烟,吐着烟圈,琢磨着这话真像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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