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如今这野兽般的狠戾操弄动作,给关玉秀说不出的荒谬感。
关玉秀压抑着喘息和如潮的悸动,淡漠的制止他:“尚棠,冷静点,你太激动了。”
尚棠攥着她肩膀的动作戛然而止。
“冷静?”他撑起身体,古怪的看着关玉秀。
“被我操成这样,下面咬着我的鸡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浑身都是汗的你,还在说什么啊?”
停止了身下操干的尚棠让关玉秀得以片刻平缓:“这两者没有关系,我是说,你太用力、也太投入了……你这样我只会痛。”
“我就是让你痛啊。”尚棠理所当然的这么说,琥珀色的眼珠中阴影越发深邃、缠绕而来的恶意如影随形。
美如妖孽的青年纤长睫毛如扇子般垂下,投出一片阴影,琥珀色的眼珠阴森幽暗,他恶劣的咧嘴:“因为你被别人干了,秀秀。如果那个人让你舒服,你就只能这样记住我。”
尚棠忽然拉起关玉秀被压住的右手腕,指尖一点点抚上那道疤痕。而后猛地用力,将那血痂整个的掀起,关玉秀猝不及防,疼的倒吸一口气。
她想收回手,尚棠却不放,而是面色奇异的看着伤口处粉色皮肉间冒出的点点血花。
他一会儿眼神晦暗,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不时却又皱起眉头,额头青筋暴起,显得万分恼怒。举止极为复杂诡异。
关玉秀将这归咎为附身的后遗症。尚无破解之法,只能静观其变,待他自行恢复正常。
但在看到尚棠试探性的低头想要舔去伤口处的血时,那温热的气息还是逼得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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