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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杀不死我,只是漫长的折磨。”
关玉秀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你们眼里、只有吃与被吃这种关系……”
关玉秀垂眸:“那我对你们也只能、像你们那样做了。”
清心镯听不懂。它的年岁还小,只晓得吃不吃的本能,不理解肉灵胎那种不断寻死的高级趣味。它只知道如何能引出眼前这个已为‘人’的东西,那作为人、自我最阴暗的、负面的一面。
“喂、肉灵胎?你很在乎这个叫尚棠的寄生物?”它嘻嘻笑:“你知不知道,在关在王府大院、皇城深宫里,她啊……”
“心里,每时每刻、无时无刻——”
“都在哭喊着渴求作为‘秀秀’的你的救赎。”
于是。
随着这句话的落地。
关玉秀的心脏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