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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说,“不许生气”,她说,“你可以随便气我。我生你的气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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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方的话能这么剧烈地洞穿她,并且过去很久还在持续不断地洞穿她,连乔栗子自己都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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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虽然她对她讲过许多动听的话,但那什么也说明不了——乔栗子不是怀疑那些话的诚恳,她相信彼时彼地,自己感受到的都是真的——尽管也可能是转瞬即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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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真的有喜欢,悸动,迷恋,足够令人讲出一些蜜糖似的语言,甚至交换一个樱桃味的吻。清浅的,便利的,不必冒着被拒绝的风险。至于为此纵身一跃,将自己置于爱的脆弱与锋利中,与人分担面包和命运,都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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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下了那么多句追问,挥霍了那么多自由,经受了那么多自我建设与拉扯……午夜梦醒都在打开灯思考爱情与友情的边界,以及“我们是不是喜欢对方,哪种喜欢”之类的俗气问题。想象清点丝绒,几乎把她想象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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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见到魏学同,她差点以为自己得到答案了:她喜欢魏学同,但她更喜欢自己想象中的清点丝绒——她喜欢的清点丝绒是一个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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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触碰一个具体的人而失去完美的幻想对象,乔栗子一瞬间觉得有些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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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到底是慢慢收拾起了心情,还在魏学同走后,向沈从容道:“你和魏学同从小就一起玩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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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容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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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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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容态度也不冷不热的:“就普通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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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觉出对方没什么兴致,换作别的人别的事,她早就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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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今天心情本来就浮动不安,还是又问了一句:“你不觉得她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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