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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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连着几日没休息好，哪怕觉少如顾牧尘，也觉得自己有点没缓过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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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周一上班的时候，还被助理王婧关心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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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顾牧尘神色如常，“叫老周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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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按着自己的眉心，努力打起精神听周海在旁边汇报，时不时地在单子上圈点勾画，偶尔抬头提出点疑问，犀利又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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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周海自觉今天表现不佳，在讨论结束后脸色讪讪地，“年龄大了，有些地方还真是会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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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尘把文件放桌上：“行了，你正值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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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昨晚没睡好，”周海笑道，“闺女长个子呢，昨晚大半夜睡觉嚷嚷腿疼，抽筋，哄好孩子后，我俩却都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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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叹道：“这人啊上了年纪，只要半夜醒一次，接觉还真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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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尘把钢笔的笔帽阖上，抬起头：“腿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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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周海叹道，“也不缺钙，就是她们学校最近办运动会，小孩天天累得一身汗回来，钙片维生素什么的，每天都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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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尘顿了顿：“一般都是小孩才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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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周海想了想，“跟个人体质有关，劳累过度也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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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累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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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都走了好一会，顾牧尘还在琢磨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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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出头的男生，大量运动也正常吧，再偶尔勤工俭学，是会有点太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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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毛毛躁躁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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