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节

那一个，这一点刘彻何尝不是从来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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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目光复杂的与刘彻对视后，“陛下如今想证明在您的心中泰永很重要，那为何这些年却要挑起据儿和泰永相争？甚至不惜一次一次的试探泰永的底线，只为了知道泰永对您是否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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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卫子夫很早之前已然在心底里无数次的想问刘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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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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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挑起孩子们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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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不知道挑起他们姐弟相争的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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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差的莫过于你死我活，国破家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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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脸色有些难看，怕是也没有料到卫子夫会敢来质问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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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刘彻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今连卫子夫都敢来质问于他，果然都觉得他退位让贤后，他也失去所有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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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朕若是下令让你殉葬，泰永也救不了你。”不悦的刘彻自然是要想方设法证明自己。对卫子夫，他希望卫子夫可以永远的牢记一点，她这个皇太后也不可能违背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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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闻言笑了，“陛下以为我畏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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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卫子夫很想知道，在刘彻的心中，她到底算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她害怕死在刘彻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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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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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畏死。得到这样的结局而死去，妾已然无憾。然妾此生虽感激于陛下，但妾也想要告诉陛下，若有来生，妾不愿意再遇见陛下。如果可以，妾更希望这辈子从来没有遇见过陛下。对，没有陛下，妾一家未必有这样的荣华富贵，也未必能为天下知。可是我们这样的一生，得尽了荣华富贵何尝不是呕心沥血？泰永如何为的陛下，陛下心中有数。陛下不是一个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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