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后面那人只放下包包在桌上“咔哒”一声,然后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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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声音渐渐消失,谢州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没多久,那人踩着“哒哒”的声音越走越远,“咔咔”又一声门响过后,门“嘭”的一声又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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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谢州霍然起身,很快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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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黎音换上了较为休闲的白色吊带裙,渔夫帽和墨镜都拎在手里,幽静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他,“我以为沙发上摆的是大明星的雕像呢,原来是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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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音!”谢州简直咬牙切齿,“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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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装绝食啊。”她顺手把墨镜和帽子搁在门口的台子上,冲那边一招手,轻声细语,“阿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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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州恨恨地瞪着她,非常唾弃自己心里莫名其妙开始攀升的酸涩与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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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声音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她一招手就巴巴地过去,可更多的思念和怡然灌溉了每一个细胞,即将淹没自尊以及所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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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为他特意飞到南陆岛来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