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到:“是啊,今儿日头是不错,对了,你怎么知道妾马上要搬到宣阳坊了。”
永远淡然的阿盘脸上也带了些许微笑,似乎很庆幸不用再忍受段大娘的打呼声。蒲桃更是眨巴大眼睛扑过来环住段知微的腰:“娘子,我们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段知微:“......”
通义坊的铺子已经委托牙人挂了牌亟待出租,墙上用白麻纸贴上“本店搬迁至宣阳坊第二街。”
这回段知微大方地赁了两只健驴,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搬上驴车,拜别了通义坊的邻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宣阳坊行进了。
宣阳坊不愧是科考学子聚集的地方,街道宽广,货摊林立,市井繁华,很多书生在街边摆些家书摊子、字画摊子来弥补旅舍的花销。
“果然是个气派的坊地。”段大娘笑得嘴角都没放下来过。段知微则盯上了一处帮写家书的摊子,觉得那书生挂在竹竿上的两幅字写得甚好。
一幅是李太白的《将进酒》,另一幅则是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笔锋豪迈,字写得磅礴大气。
段知微也想在食肆的夯土墙上来一幅诗词,于是下了驴车。
与字不同,那书生长得文弱,白肤红唇,竟比女人还要秀气几分,他正低头全神贯注的给一位棕发蓝眼的胡女写家书,段知微站到后面排队。
那胡女口述了半日,竟越说越生气,嗓门也越来越大:“一次又一次,我寄信给你,却不曾从你那收到任何一封回信!我在长安不幸地过了三年,这都是因为你!”
周围人都看了过来,书生一边写着一边把头越埋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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