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中惊恐看她,像一只被勒住喉咙的公鸡。
连翘道:“妾在悬崖下被狐精所救,你已与高门娘子缔结姻亲,恐事情败露,来杀我灭口的对吧?”
两个下人走了过来,压住他从他怀里拿出一把匕首。
四周的宾客又在大喊:“此等秽物,不如妖怪,不妨吃了他吧!”
袁慎己沉默半日站了出来,厅堂一片寂静,他向连翘行了个礼:“在下汝南袁氏袁慎己,于金吾卫任职,此人违反宵禁、杀死韦氏,按律例,当判绞刑,请娘子将此人交给我,我要将其带去大理寺。”
连翘犹豫了一下,段知微忙劝道:“将他带走,全长安都会知道风流缠绵的《任氏传》是个巨大的谎言,此人自此将身败名裂。”
刘真中愤怒大叫:“不!”
“这样也好”连翘见他如此反应,满意点点头:“那便劳烦两位了。”而后再次将盖头拉下。
段知微只觉刮起一阵迷乱的风让人睁不开眼睛,婚宴上的新娘新郎并各色宾客全都化成了泡影急速消散。
待她再睁开眼睛,森林间的大雾业已消散,雨云也飘散,一道飞虹架空在了远处茂盛山群之上。
段知微深吸一口气,空气带着泥土的芬芳和草木的芬芳,她低头一看,落叶和枯枝间竟然有一个绘着黄色连翘花的荷包。
“好漂亮的手镯”她惊叹道。袁慎己将已经晕过去的刘真中捆好,而后也看向那个荷包:“应当是任氏的谢礼,你收着吧。”
“回头路过东市把这个当掉,下月就有钱帮到宣阳坊了。”她的嗓音透着活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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