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色,其色浅绿,里头掺着云母粉泥、浣花笺则是用红色染料染色,其色朱红,里头掺着桃花碎片,纸面上蘸着金泥。
非常的好看,就是价格也不便宜。
段知微自觉字丑,对不起这样的彩笺,于是决定去找甄回,这位书生除了吃饭和做事的时候在厅堂,其他时间都蹲在库房念他的之乎者也。
雇佣双方都对彼此非常满意。
这边甄回顶着着两个黑眼圈出来,坐下颇为珍惜的摸了摸那昂贵的彩笺,而后提笔道:“娘子要写什么。”
“双星良夜,耕慵织懒,应被群仙相妒。”
“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都是些脍炙人口的七夕诗词,段知微不假思索的就念了出来。
甄回对段知微的才学认知本来还停留在“早晨起来打两碗,饱得自家君莫管”的程度之上,突然几句惊才绝艳的乞巧诗词突然从她嘴巴里流露出来,甚觉惭愧、深感挫败。
甄回憋了一会,抹着眼泪感动道:“某真是小看了娘子,没成想段娘子竟然是女中诗仙,甄某苦读多年,做的诗也有上百首,全都比不上一句‘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你比不上的又不是我,这比不上范成大、柳永和杜牧不是很正常吗?”段知微心说,见他又要抹眼泪,颇为无奈。
一时阿盘她们几个的流苏串子也都编好,将流苏串子和写着乞巧词的彩笺别在竹篮边上,看上去甚是别致、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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