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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老娘放弃了探头张望,转而来到了门前,贴着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屋外大雨哗啦啦,屋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对于这个脑部发育迟缓的儿子,关于繁衍的教学她并没有马虎。
她“手把手”的扶着儿子的命根,找来了家禽灌洗了几遍,让儿子“实战演练”。
终于教会了儿子如何在女人屁股里尿尿后,她还生怕儿子硬不起来而喂了他些种猪配种用的药水。
可现如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孙家老娘越想越焦心,就怕晚见着未来的孙儿宝崽一刻,只能不管不顾的推门走了进去。
她心想大不了再扶着儿子的命根帮他插进去,推他屁股教他动好了。
“宝崽啊!”
她拧着眉边走边唤儿子。
越近里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越是刺鼻。
她预感不对劲,心里敲着鼓。
在踏入里屋时,眼前的一幕把她吓的跌坐在地。
暴雨铺天,在众人的欢悦声中,一声尖锐的哭喊破空而出:
“宝崽————”
群山朦胧的轮廓隐在雨帘深处。
盘山公路,飞驰的摩托车溅起了两侧高高的水花。
骑在摩托车上的一男一女并没有穿着雨衣,就连头盔都未佩戴。
雨水打在二人身上,浸透了二人的发,浇湿了二人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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