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外地睁开眼时,认出麻子脸男就是刚才进教室时,说闲话说得最大声的那个多嘴公。
“居然写了那么多,乱写的吧。”麻子脸男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拽走试卷,飞快地把剩下的卷子收好,送到政治老师面前的讲台上。
讲台中央,政治老师正怒视着裴瑜。
麻子脸男的大喊大叫,让政治老师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在政治老师看来,裴瑜刚才在考试时间睡觉,没有好好检查题目,也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浪费了他刚才的一片良苦用心。
歹竹真能出什么好笋吗?他对此深表怀疑,更愿意相信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
他认为,像裴瑜这种美利坚大买办家里出来的孩子,长辈们从小五指不沾阳春水,靠压迫别人为生,作为孩子的政治觉悟也高不到哪去,理解不了实践的哲学,也不会真正明白政治经济学的剩余价值学说,肯定答不出这套考卷里的绝大部分问题。
这次的政治分班考试里,有不少题目是他费了老鼻子劲才搞到的1984年高考政治原题,难度可想而知。
裴瑜这个来自边疆建设第一中学的“鸡头”,转学来京海第一中学读高三后,本来就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个比较靠近凤凰大腿的“凤尾”。
更何况,自从裴瑜决定出国之后,经常不来学校上课,只是参加考试保留学籍,算是为自己留条后路。
这种长期不来上课的选择,让裴瑜的处境更是完蛋。
在京海第一中学里,她的分数只有英语成绩好一点,其他学科的表现都不怎么样,其中政治分数最差,综合来看在班上排名越来越低,“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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