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上的疤,率先走进了卫生间。
一个裸男,静静地躺在浴缸里,像睡着了一样。
他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鬓角有许多白发,面颊消瘦,皮肤苍白,胳膊和手搭在浴缸外面,双脚搭在浴缸的边缘。
我上前探查男子的生命迹象,发现已经出现较强的尸僵,说明死去多时了。
我们撤出现场来到楼下,在车上稍事休息。戴着防毒面具,我感觉有些头晕。
王猛摘下防毒面具,大口喘着气:“过一会儿咱再进去看现场,戴着这玩意儿忒憋屈了。”
我挽起袖子,胳膊有些发红。李筝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晓辉哥,我刚觉着那人是在对我笑,太疹人了。”
“李大小姐,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王猛一脸坏笑,“分明是趁机揩油啊。”
“滚!”李筝挥舞着拳头,恢复了霸气。
王猛岔开了话题:“我这可是一次看了两个现场呢!本来东户报的盗窃案,我勘查时发现西户的防盗窗也被剪了,又闻到了煤气,这才让你们带防毒面具过来。”
“死者是在浴缸里的,不会是溺死吧?最近这浴缸有点邪门啊。”李筝皱了皱眉头。
半小时后返回现场,屋里的煤气味已经非常淡了,我们开始对现场进行细致的勘验。
客厅不算大,居中摆放着一个原木色的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果盘和两个水杯,其中一个水杯是空的,另一个水杯里有半杯水。
靠墙是一排老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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