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死者双手都抓着水草,王猛拍照后,我用钳子夹起水草:“看来是生前溺水啊,在水中挣扎的时候抓了些水草。”
“别急,再仔细瞧瞧。”赵法医一如既往地稳健。
我低头仔细端详那副“手套”,掌心位置有挫伤和细小伤痕,隐约可以看到一些肉刺。其实想想也很正常,水中可能存在各种东西,落水的人会抓取周围的任何物体。
因为尸体腐败,体表的皮肤已经不是原来的颜色,且肩部有几处皮肤比较暗。
赵法医仔细打量着死者的右腰部,那里有一处形态特殊的压迹,与周围皮肤颜色不同。那是一个弧形压迹,边缘很整齐,但生活反应不明显,应该是死后形成的衬垫伤。
询问了解剖室工作人员,他们在运尸时很小心,尸体并没有磕碰或衬垫到什么物体。
体表没有发现致命伤,暂时无法确定死因和死亡性质,初步看来还是溺水的可能性大。
提取指甲和拭子、口腔拭子后,我停下动作,看着赵法医。赵法医语重心长地说了句:“这案子好像不简单啊,先寻找家属吧。”
事情有时就是那么凑巧,我正低头清洗工具时,解剖室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转身一看,派出所民警带进来俩人。
其中一个上了岁数的男子,几步就跨到了解剖台前。他穿着一件有些褪色的蓝色T恤,稍微有些驼背,黑红的脸上满是皱纹,嘴唇有些颤抖。
后面是一个提着公文包的三十来岁的男子。他白白净净,穿着一身西装,脚上的皮鞋一尘不染,表情凝重地走到了解剖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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