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明显也不可能,只剩下用钥匙从外面锁门了,这样的话,嫌疑人应该有钥匙。
我们把提取的物证都装进了物证袋,返回解剖室。
解剖室的排气扇嗡嗡响着。裹着保鲜膜的尸体被放在解剖台上,只占了解剖台1/3的长度。保鲜膜反射着天花板上冷白的灯光。
死者手脚折叠,被保鲜膜紧紧裹着。保鲜膜里都是血。
低头对死者行注目礼后,李筝开始进行尸表检验。
她小心翼翼地划开保鲜膜,一层一层的保鲜膜中间是未凝结的暗红色的血。在保鲜膜中间还散布着许多黑色的粉末,王猛捏起一把看了看:“是活性炭。”
王猛若有所思地说:“阳台上有几个装活性炭的盒子,看来是就地取材。”
保鲜膜全部撕开后,尸体也并没有舒展开来,还是保持僵直的被捆绑的姿势。
死者的上衣布满了破口,需要对衣服进行仔细检验。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死者的衬衣脱了下来。王猛把它摆在地上,放上比例尺进行拍照。
我们观察了衣服上的裂口,这些裂口很凌乱,主要分布在胸前和腹部。宽
度在2厘米到2.5厘米之间,这说明致伤工具很可能是同一种工具,最大刃宽是2.5厘米。
在很多锐器伤的案例中,由于双方体位变动或刺入后的位移(如横切或旋转),有时会形成比较复杂的创口。但这件衣服上的创口很有规律,说明在锐器刺人时,死者反抗程度较小。
尸体此刻赤裸着侧卧在解剖台上,两侧都有淡淡的尸斑。双侧手腕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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