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法医这么多年,看过许多命案,有些案子随着时间推移,记忆渐渐淡了,但有些案子却依然印象深刻。
每当我不经意间瞥见左手食指上那道疤痕时,脑海里就会出现一个案子,怎么也挥之不去,所有当时的情景一下子全都浮现在眼前。
俗话说“进了腊月就是年”,还有句俗话是——“年关难过”。那天是农历腊月廿三,传统节日小年,天阴得很厉害,冷飕飕的。
下午两点半,我和赵法医离开温暖的办公室,王猛早就在院子里等着我们了,他一边搓手跺脚,一边和我们打招呼,嘴里呼出的气体凝成了白雾。
“最近生意兴隆,天天有活儿啊!”王猛在车上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作为痕检技术员,王猛比我还要忙,他不光要和我一起做尸检,还要去看其他现场。
路上我没心思说话,一路都在暗暗祈祷案情不要太复杂,晚上还答应了女朋友要给她包饺子。
一进腊月,我就开始和尸体频繁接触。昨天在平安桥下检验了一个流浪汉,破棉袄敞开了怀,裤子也褪到了膝盖,脸上的皱纹挤成了花,像在抿嘴笑。
王猛扭着头不愿多看,说看多了怕晚上做噩梦,真想不到王猛竟有如此“细腻”的一面。
流浪汉身上没有伤,只有反常脱衣现象和脸上的笑容,他在年关腊月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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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道、在临死前的一段时间、他感觉不到寒冷。
时后、我们到乡接合部、路边的车辆和行人渐渐稀少。我看到路一个大的院子、院墙外拉着警戒带,旁边停着两辆警车,警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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