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叫薛虹的举人这么狼狈,总会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就仿佛是天然的缘分。
而陪坐在一旁的林如海跟着笑道:“十九岁的举人,的确称得上是年少有为了。也无怪乎金陵的这些富商们如此行事。
殿下,不知您召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朱煇抽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虽然脸上仍旧带着笑意,但眼底的神色却猛然为之一变。整个人的气质,也从刚刚的阳光少年,猛然变得阴霾下来。
朱煇拿出一道折子递给林如海,示意他看一看。
朱煇端着茶盏,以盖子轻刮上面的浮沫:“林大人,盐乃国之根本。自本朝太祖驱逐暴元以来。
盐税一直都是国库的大项。
可是自康平初年以来,盐税却在逐年下降,从初年的每年一千大几百万两盐税,到了现在每年居然只有不到三百万两。
这群人胆子之大,简直超乎本王的想象。
本王这次来,就是要彻查盐政,好好给这群蛀虫放一放血!”
此话一出,林如海大惊,立刻劝道:“殿下,此事万不可操之过急啊!!盐商与地方官吏勾结,盘根错节,复杂程度难以想象。
况且他们在朝中也是有着不少的关系。以下官愚见,还是从长计议为妙。”
说起来林如海的情况,与大诗人李商隐十分相似。
林如海,家中四代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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