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见,可问了些什么?”
贾政脸上满是忧愁之色:“圣上一见面便问我云南私带神枪一案,本上所奏之人乃是无上皇(皇帝的爷爷)时期太师贾化的后人。
圣上一时记起咱们祖父的名字,便问了起来。弟连忙奏报先祖乃是代化。
圣上又问,前任兵部侍郎后降知府的,不是也叫贾化吗?
我说无上皇在位时的太师贾化乃是云南人。现任府君贾化是湖州人……”
贾琏一惊,打断道:“大老爷、老爷,圣上说的这个府君贾化……莫不是贾雨村?此人本就是湖州人,原名贾化。
后因罪革职,攀上咱们家这条关系,又连了宗,这才得以升任府君职位。
后累功升至兵部右侍郎,前些日子刚刚因办事不力被降为府君。
会不会是他出了什么问题,牵连了咱们府上……”
贾赦摇了摇头,摆手示意贾琏住嘴,让贾政继续说。
“圣上又问,南直隶所奏的贾犯是不是你一家人?我回答是。
圣上便变了脸色道:纵使家奴强占民女还成事吗!
我是一句不敢奏。后来圣上便降旨让我出来了。
说到底,咱们家寒门人多啊!不一定哪一支出了事,让圣上记住一个贾字就不好了。”
贾赦闭上眼睛,摘下眼镜搓着眉心,哪怕他已经猜到了自家的结局,可这种明知道是死,但还要无时无刻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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