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年了!
阿沫来过几次,但阿尘一次都没来过。
如今听到这似乎有点儿埋怨的味道,阿尘笑了笑,说:“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是来了,是带着大惊喜来的,你们黔东啊--”
我们黔东咋的了?
你还想把我扣了不成!
阿尘说:“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这边也还不清楚,不过您放心,倘若真是我们这边的干的,我不会包庇。”
“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甩脾气的时候像个小孩,这正经起来,又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
“您过奖了!是我们的错,我们认罚;可要不是,我们也不背锅。”
不背锅?
这小苗郎话里话外的有意思啊!
身居高位的他,望着阿尘这认真的模样,他竟慈祥一笑,拍拍阿尘手背,然后对旁边的阿沫说:
“阿沫,这一年来,你把这小苗郎调教得不错,看起比去年冬天,嗯--稳重多了。”
去年冬天?
不用想,阿沫也知道人家这是在指阿尘在电话里发牢骚的那些话呢。
阿沫抿唇一笑,说:“承蒙阿尘怜惜,阿沫深感荣幸!但请您放心,我们初衷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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