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反应过来:“你砸的是我的酒?”
“一瓶酒而已,赔给你,”于热耸了耸肩,笑出两个梨涡,“你想要,我酒库里还有很多。”
……
身下的床很大,一半睡着谢楚星,一半放着吉他。
谢楚星手碰到琴弦,半梦半醒地在上面拨了两下,哼了两句朦胧的调调。
忽然,大腿隔着被人踢了一脚:“醒了就起来。”
二叔的声音。
谢楚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回味着刚刚那个离谱的梦,起床气稍微重了些,却只敢发出来一半:“您怎么坐这儿?”
谢泽诚翘着腿坐了个床边,梳着背头,却一点不显油腻。
二叔是个很精致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谢楚星能容忍对方在他面前梳背头的人,年轻时候就比老爸帅好多,如今人过五旬,风采依然不减当年。
而谢楚星,长相随了二叔。
“你这屋也没别的落脚地方啊,”谢泽诚站起来,扫了一圈摆着满满当当、五花八门乐器的房间,曲起两指在鼓面上敲了敲,“怎么连鼓都放卧室里了?”
“新宠,”谢楚星清醒了些,也还残存睡意,枕着胳膊靠回床头,懒洋洋地说,“最近在学。”
谢泽诚不懂音乐,但明白一个道理:“什么都想干,就什么都干不好。”
“喜欢就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干不干得好,”谢楚星见谢泽诚还穿着外面的衣服,“您回来多久了?”
“刚下飞机,到家就先来看看你。”二叔说着走近,把他耳朵里的蓝牙耳机摘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