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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叫他热哥?”
“是,平时我们都这么叫。”
谢楚星喝了一口气泡水说:“替我谢谢他。”
可能是地段太荒凉了,酒吧的人一直不多不少。
零点过后,人逐渐减少,谢楚星一直没走,他在等人过来。
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谢楚星不是想乐队的事,就是在想这个叫于热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时不时出现在吧台里,一杯又一杯地给他做喝的,不就是在等他主动过去说话吗?
两个人都在比谁更沉得住气。
最后人差不多走光的时候,于热过来了,弯腰收桌上的空杯子,问:“不困吗?”
“不困,气泡水提神,”谢楚星看着舞台,“我能去唱一首吗?”
“随你。”
谢楚星拿了自己的木吉他,唱了那首《逢你》。
没问于热自己唱得怎么样来自取其辱,他唱完,就坐在吧椅上扒拉琴弦。
于热坐在一个比较近的座位上,跟他聊天:“写了那么多情歌,你谈过恋爱么?”
“高中谈过一次。”谢楚星说,“她追我我就答应了。”
于热:“她是个女的?”
“嗯,校花,说我弹吉他的样子特别帅。”然而谢楚星已经完全忘了她长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