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及时给予反馈。
这天晚上,谢楚星洗过澡之后上床,问于热:“我总是唱同一首歌,你烦不烦?”
于热摸了摸他:“怎么会烦呢,但你也得悠着点,别把嗓子唱哑了。”
他是真不觉得烦,要是谢楚星安静一会儿不唱了,还觉得少了点什么。
“嗓子还好,”谢楚星唱了一句,“就是这几个字的混声总感觉和真声差不多。”
最初的版本里,谢楚星全部用真声演绎整首歌,于热提出某一句的后几个字可以换成混声,就是介于真声和假声之间的一种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又不显得虚弱。
但是需要很好地运用声带。
“这样,”于热示范了一句,“大概是这样的感觉。”
确实是不一样的味道,谢楚星疑惑:“咱俩嗓子的构造是有什么不同吗?”
“有什么不同,”于热说,“你来摸摸看。”
谢楚星还真就摸了。
刚洗了澡,手是干净的,伸出两指撬开唇瓣,齿关就自动为他开了路,将指尖抵在舌根深处,他问:“声带是在这里吗?”
于热摇头。
用手是摸不到声带的。
谢楚星又问:“我可以把手放在这儿唱吗?”
于热轻点了下头。
手指感受着同频的律动,谢楚星明白了这种感觉。
大概就是,在这样紧闭灼热又脆弱的空间里,在对方眼角湿润同时明显放弃了抵抗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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