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似的,难得主动靠近了周度。
她摇摇晃晃地起了身,一步一步迈着步子走到了周度的身边。
她俯下头啜泣道:“妈妈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我想你爸爸,我真的好想好想他。”
沉榆身上带着一股清风般的香气,直香得周度耳根通红。
他紧张地咽着唾液,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周度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沉榆却又呜咽着开始哭了。
她本就瘦弱,单薄的身子更显得她格外可怜,她手环在他的肩上,脑子里昏胀欲裂,极为痛苦:“宝宝,我要去见他,我要去见他……”
沉榆开始说胡话了,周度回握着她的手,无比温柔的安慰她道:“不哭了,妈妈,不哭了,好不好?”
他边拍着沉榆的背,边诱哄地让沉榆坐到了他的腿上,道:“妈妈,以后我每天中午都回家来陪您好不好,就像爸爸一样,我会回来陪着您的。”
沉榆在家里闷惯了,她不喜欢到外头去,家里没有什么可供娱乐的设施,她什么都做不了。
沉榆只唯一用来周廷支撑着自己,可现在连这个唯一支柱都已经坍塌,就像没有了水来浇灌的枯木一般,她再也没了继续独活的念头了。
她曾经问过周廷一个问题。她问他他们的以后会怎么样,她问他自自己容颜不再了该怎么办。
周廷好想早就在心里过了一百遍这个幼稚问题的答案一般,笑着抵上她的唇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贵。”
他深深地看向了她的眼睛:“就同我最开始说的那样,你死我亡我亡你生。”
他从不否认自己的自私与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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