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每当这难得的时候也只能够乖乖地闭上眼睛装作一副熟睡的模样,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沉榆予他的温暖。
周度还记得,有一天晚上他正苦恼地在琴房里练着他当时还未能理解的曲谱。
那是一个很难的曲子,乐章上的五线谱多得像个蚂蚁巢穴似的,密密麻麻的让人眼睛都能看花掉。
太难了,怎么会这么难呢?他头一次碰到这种状况,焦急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很巧,那天正好赶上周廷出差之时,沉榆在别墅门口送完男人后轻推开大门回了家。
别墅实在空旷,使得周度那断断续续毫无乐感可言的琴声全都传到了沉榆的耳朵里面。
她被这琴声勾得烦躁,又难得的起了兴趣,便就蹑手蹑角的寻着声音的源头,由此,发现了正在琴房里叹着气的周度。
为什么宝宝在叹气呢?沉榆好奇地睁着双眸子望向了他。不过可惜的是,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自家儿子的一个小小轮廓,其它的再探究不到了。
自然,她也就不知道此时的周度已然发现了自己。
琴声又响了起来,但好像不是之前的音调了,现在他弹奏的曲子可是十足的流畅动听的,美妙极了。
沉榆听得眼睛都亮了,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趣事一般,只每逢周廷出差之日,便会悄悄地推开门去,躲在离周度最近却又不易被发现的角落里,就着月色,静悄悄地听着他所弹奏的琴声。
周度这时是无比快乐的,他总是假借着翻阅乐谱的理由,将视线暗暗地落在了沉榆的身上。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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