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谁更了解她

耸的教堂顶部，被这股宏大的氛围感染，感到迷茫，寥落，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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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天主教徒吗？’

王尧臣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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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其实并不喜欢西方宗教的教义。只是这里的气氛很庄严肃穆，常常让我能进入深思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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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尧臣感觉到她内心的负担和沉重，这一切对于这个比自己年轻很多的女孩来讲，是不是太过于深刻老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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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如何才能让她开心起来，让她尽快忘记那些悲恸，恢复她该有的青春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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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想象，一个人窥见过地狱的狰狞后，灵魂会从此被阴霾笼罩，曾经的无忧烂漫都已成了遥远的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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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曼华的灵魂里被烙上了深刻，她已经不可能再是青春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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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堂出来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王尧臣将她送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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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百货公司送来了几瓶昂贵的香水。周曼华穿着睡袍打开跟来的信封，里面是王尧臣的卡片，手写着~‘今晚不要去百乐门了。我已经打电话告诉过经理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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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还有一张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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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字是瘦金体，很纤细峻峭，锋芒毕露。不过周曼华并不喜瘦金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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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和王士铭讨论过，‘瘦金体虽然秀立又富韵味，但是过于纤瘦，不够雄浑，总感觉有些单薄，倒是体现出亡国之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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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铭放下毛笔笑着说：‘小小年纪，语气老成，见解倒是独到。我也不喜欢，总觉得过于华丽纤巧，过于炫耀。的确不够古朴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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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帝中，你觉得谁的字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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