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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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冷成周开口，他自己笑了，自答：“你有99%的可能回答不出来，因为你还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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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生命的终极，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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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程序生命活得越久，天平就越向那一头倾斜。早晚有一天，会遗忘，或者抛弃肩负的第一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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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我们有办法绕开，也必然要迎接死亡。这才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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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成周平静思索了很久，问道：“所以即便我们都是分裂者，在测算能力上都不如他，因为存活的时间比他久？我们，都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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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不意他的思维会拐到这方面，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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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冷成周又问道：“统帅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抛弃了第一使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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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又拐回来了，却让老人沉默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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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半，生存屏障准时送出晨风，经过山坳，又变成了稍显凌厉的山风，越过水面后，激起一阵清新的、有些绵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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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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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老人回过神，拍了拍冷成周的肩膀，拄着拐杖起身，徐徐走向背后的统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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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冷成周也站起来，没有追上去，“我可以替你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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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染之神的精神力值都是e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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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星际统治者们，无一例外都拥有极高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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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两年多年以来，坐上统帅宝座的人都是双生子，兄弟不像是兄弟，更像是仆人，和人前亮相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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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近些年都没有出席军议会，正是因为他的仆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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